夜,夏夜,夏深夜。
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关心的不是吃饱穿暖的生计,而是真正的人类是否绝种的生死问题。
这样的想法在昨夜的一场大雨过后显得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门前冷落的车马,稀少的生命的迹象,映射出这女人的多愁善感。
她,是一个好女人,也注定是一个侠骨柔情的女子。
她的情感总是像流水一样漂泊无形。
此刻,她看着窗外天空中朦朦的亮影,又忽然觉得时间残忍的不留一点声响。
她决定不能坐以待毙,但是出了坐以待毙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没有,她绝对没有坐以待毙,因为,她此刻是躺着的。
若干年前,江湖上曾有一女子,人们叫她冰岛菜菜。
也许是因为她的心寒的如冰岛的菜,可是冰岛是长不出菜来的。
也许是因为她的心寒的如冰岛,在她的心里也许总有一些希望,一些嫩绿色生机勃勃的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