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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个城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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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06-3-7 09:37

离开这个城市(5)

如果上帝还剩一只眼的话,那就请看小田一眼吧!推他一下让他死去;或者拉他一把,从被他搞的乱糟糟的生活中拯救出来。您知道的,当他仅是个受精卵时就合成了不幸,混沌中在欲望的下游苦苦挣扎,找不到息栖地。游离在不温暖的子宫世界里,发生了苦难史以来最不应该的一次变异,一次失败的复制使他注定了今天和明天。上帝啊,我毫无信仰,但只要你肯看他一眼,我就会投靠你!他只不过想多收三五斗,生活不应该如此。不能这样轻易的审判一个人,尽管有年轻时的一次意外,人类不就是靠一次又一次的意外才发育成今天的模样,若您觉的这还是个可以接受的世界,就证明一下您的存在吧。
在摇晃的陆地上,钢筋水泥构建的陈尸所、造成空难的污水沟、精神病人和吸毒着的狗尾草。我到处走,携带着梅毒疱子,从怀里散落着不幸福的种子。是啊,“眼睛看不到眼睛,耳朵闻不到耳朵”。由民间的走失鬼指引,是谁首次使用了火种?使我们误入歧途,撞见了地狱。这不应有的文明世界是撒旦和耶稣妥协的结果,条约上声明了自毁。

267
#2 06-3-7 09:38

离开这个城市(4)



日子拖着我走,甚至看不到日出月落,四季在走失,这世界只需要智障和低能儿在里面团团转,无论晴天阴雨。我是一个囚徒被围困在这里,没有方位,心灵失去自由,我的思维只是一张X摄片被装入了病历袋,时光由一头抑郁的土驴拉着,一轮又一轮。我晕眩了,被喂了摇手丸,我死了,剩下这只不断摇晃的手和时间平起平坐,只有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之间的快感,这种快感很有意思:这是你的阴茎沿着赤道做切割磁力线运动时的快感。
我得重新开始学着走路,我还要从起点开始,可我还是团团转,做这操那,我毫无进展、忧心肿肿。忽然间发现我从没信仰过什么。我害怕,我需要一对乳房和一本达尔文得著作,我这样做了,可依旧置身于黑梦的漩涡中。宇宙在收缩,时间不准游荡,这个闭宇宙的黑漩涡没有什么前途可言,若有,宇宙的秩序需要更正,而其中一条将是我的婚姻。
关于婚姻,我需要一次心理辅导,一个周期的训练。我是一只在公海里畅游时被逮到的海豚,如此青壮我没有能力从网井口溜出去。现在我要被一个老练的动物调教员来训练,使我的表演符合观众的口味,我要能在很高的期望值时从水中一跃而起,漂亮、干脆,人们喝彩。他们会说还有我训练有素,有教养,我要能准确的做到礼仪上的媚俗姿势、表情还要体现生活中丈夫的嘴脸,这样的婚姻才众望所归。我是一台被定期完工的钢琴,要确立标准音A,据此对所有的粗细钢弦进行调律,无论黑白键都要校正音高,调谐音色,以便能顺利的凑出该死的婚礼进行曲。天啦,怎么去结婚,一小时前我的中指还试图进入一位陌生女人的眼儿,味道尚留在指甲缝里;一周前我在和准妻子做爱时想到她的女友我高潮了;一个月前还在跟小田讨论尽能力地操各种各样窟窿眼这种信仰地理论基础。真要结婚,我只要达尔文式的婚姻,在那只第一次站立起来的猴子之前的动物界的婚姻。若时下还没有哲学家对此著作,则由我自己来。在不同上帝面前的婚姻是用语言来描述的,而动物只需一次叫声和一次发情周期。很明显,这部著作只需做一次X与Y的序数排列。

267
#3 06-3-7 09:39

离开这个城市(3)



还没等到下班我就开溜了,一个汹涌澎湃的窟窿眼在离这儿不到五公里的街上等着我呢。我脑海里突然闪现小田的表情,类似这种情况他总欲言又止、神神秘秘。心思猥琐还激动不已,它溢了出来,通过奸淫的血液泛于脸上,额头红光闪亮,现有的语言学还有待对此进行描述。他的QQ上挂满了极具可操性的窟窿眼,有智能,会随时随地的跳出来对他说道:“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了”。终于,一个严肃正经的窟窿眼在小田的诱导下,经历了一周、一个月或更久远的思考判断,命题成立了。嘣!这窟窿眼开窍了,它想通了。因此这是一尊行而上的窟窿眼,它有着哲学观点,可以运动且有规律而言。柏拉图和马克思无法论证它,是时间史以来最具争议的窟窿眼人们曾怀疑它的可操作性能,小田以身试法,他得福地笑了,我也笑了,在前往窟窿眼的公共汽车上。

267
#4 06-3-7 09:40

离开这个城市(2)


当记忆成为时间的施暴者,我彻底的垮了。不用你们来责备我、 辱骂我,由我来收拾自己。当我无意间想起过去的内疚、罪过时,你们一定听到了我被施以极刑的嚎叫。没有把烟头对准手腕,我把它熄灭在神经网膜上,由那里发送出来的声波和光粒子可以探测到远在几光年道路上站立着的所有悲痛和惊恐,就连最不起眼的旧印象都将成为强迫回忆里不定时的爆炸装置。大约六岁时曾经诱奸过我的堂妹,生理因素没有得逞;我很清楚记得有生来第一次发情时是如何秘密的把邻家的大嫂做为手淫对象,不过后来好象我父亲与她有了一腿,我母亲还为此干了两次架;几年前我剪断了一辆漂亮的自行车锁,车后座还安装了小孩的座垫,对此我耿耿于怀;最近的一次精神不安是因为某天我下公交车时投了一毛钱的硬币就开溜了。我曾冲动的想踢翻一灵柩堂安放着的棺材,当时我患有类似踩翻踢翻东西的精神强迫症,刚好路过那里,它使我感到不知所措,为此我差点要住精神病房,因为那天我老找不到回宿舍的路。一次我的女朋友宫外孕,我什么也没做反惹她生气,虽然她总是气我,我令她绝望。病房的深夜里我终于和她吵了个滑稽架:她想让我帮她倒杯水,我听成是我面对着她睡口气难闻,于是我迅速的起身,显出十分的智慧,胡乱地吃几瓣橙子,还有葡萄和水,搞的她哭笑不停、发狂、乱骂一通。于是我翻过医院的围墙,回家脱光了衣服走进她的室友房间,可是那次我仍然没有毁掉我自己。

一直以来,我唯一想要去做的事就是去毁掉自己、毁掉生活,尤其是大学毕业后的两年。那年我才二十五岁,可他们都说我二十七,就连生肖上计算也是二十七。于是我就怀疑我生命中的这两年是否有过?无可否认,我有过,即使在酒精控制下或性别的冲动中我都能感受到那两年。不敢面对?想忘却!记忆中的两年已毁灭了我现在和将来,还是拯救了我的一生?这两年是疯狂的,如金斯堡所说的那样:疯狂拯救了我自己?我害怕这两年。
两年里,一个抑郁的孤魂穿过了这个城市的每一条街道,没有人证明只有两条腿。夜里看到了这个城市最孤独的一盏灯和那无助的身影被街巷遗弃在角落,当太阳背对我所站立的大地时,我就开始害怕夜的来临,我深知我无法收拾我自己,念头象是畜生的四肢,今晚又会去做什么?我无法做到躺在床上,经历些梦境,直到被第二天的刺眼的光和吵咂的声音弄醒。我不甘心睡去,不想就这样结束这一天,尽管很是疲惫。我的灵魂刚从乱葬岗坟墓里醒来,尝试着在夜里做些什么或者只是游荡。在路的尽头,我翻过了一座山,撞见了些看不清他们的脸或外表的人,意识吊着双脚在路的另一头找到了新的游走。

2176
#5 06-3-7 09:48
原帖由 未昏夫 于 2006-3-7 09:37 发表
如果上帝还剩一只眼的话,那就请看小田一眼吧!推他一下让他死去;或者拉他一把,从被他搞的乱糟糟的生活中拯救出来。您知道的,当他仅是个受精卵时就合成了不幸,混沌中在欲望的下游苦苦挣扎,找不到息栖地。游离 ...




我住在荒废了大半块儿的天堂,命运被瞎了一只眼的上帝主宰着!
我要逃出所谓的天堂,因为我们真正该去的地方应该是地狱!我要捅瞎上帝的另一只眼,这样我才能获得新生,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我2006-1-9 6:48:53,和无聊的时候写的)

为什么想让上帝看你一眼?你想博得别人的同情吗?在接受别人同情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能吗?
既然扯到上帝,那我问你,人为什么活着!圣经上说是:“人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赎罪”
赎罪你懂吗?你没有资格和任何人讨价还价!绝对没有!(我也什么都不信)

267
#6 06-3-7 10:12

离开这个城市(1)

发不上来

又不想改,截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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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7 06-3-7 10:15

离开这个城市(1)

书写于2003-2004年末


只是为了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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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8 06-3-7 10:19

离开这个城市(1)

sorry
顺序倒了

凑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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