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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化情节+憨傻角色+童趣喜剧感=刘城达口袋里的花
能触动我的,往往是一些描写真实生活的片段。
我喜欢的一幕是:天尚未亮,两个小孩和木屋大床,哥哥迷蒙间起身,唤弟弟。弟弟犹自赖床。让我忆起童年时住在小镇木屋里的一段时光。
比较起刘城达之前的短片《还要去医院吗》(2004)《花儿》(2005),这部《口袋里的花》刘城达的首部剧情长片,明显的改变是,这回喜剧形式“冷幽默”多了,喧闹成分也比较“沉敛”。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生活化描写”的情节。
首先,从刘成达早期的短片可看出,他的影片里的角色总是有他自己的投影:憨傻性格,爱发呆,耽溺在自己世界里的自闭人物。以及一股喜剧感,他的喜剧感自成一格,是那种含有天真,尚保有赤子之心,不擅世故的憨傻青年所独有的幽默。(在现今人人变得日愈精明势利的She会,这类小孩人格显得稀罕而珍贵)这两项皆是造成他个人风格的元素。
而《口袋里的花》加重的生活化情节,可以追溯自大马独立电影界其它导演,如James Lee,陈翠梅,一贯的剧本或拍摄形式。这种拍摄形式的好处是生活化,真实,易拍,像拍记录片一般,可避免曝露大马独立电影界目前为止尚未达水平的电影感(和拍摄镜头的画面构图,剪辑息息相关)和戏味(和演员演绎,对白息息相关)。
有人说,本地独立电影欠缺电影感,剧本简单,故事味不强。的确是。不过,在几乎象纪录片一般的剧情铺展里,生活味还是有的,看你如何去品尝,或“返璞归真”。或说,得先摈弃一些观影惯性。这股生活感,其实已经相当稀释,在时下剧情化愈来愈重口味的电影里。
我认识的一些影痴,似乎都不太爱看中国电影,也不喜欢《孔雀》,较推崇欧洲大师电影。我思考的是,在“写意”和“写实”(此写实非指现实Zhu义,或说生活流)之间,或者作祟的是观者的Yi识Xing态,对生活的关注视野。
文/企鹅先生